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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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乌云密布。
宋念坐在咖啡厅最隐蔽的一角，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
15：59
她已经在这坐了快半小时了。
反正解约后的这些天，除了温习演技，也没其他事情可做，早点来这等着还比较有诚意。
她刚想联系庄怀瑾，问问他是否真的同李斯年说了这次邀约，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眉目清朗的男人从门口走来。
她再次按亮手机屏幕。
嗯，现在下午四点整。
看来李斯年是真的很不想和她谈了。
其实人与人相处的时候，彼此之间不必明说的行为语言有很多，从约会到达时间的拿捏上就可见一斑。
她提前半小时来，而李斯年掐点到。
不管怎样，宋念还是礼貌起身，主动伸出了手：“李先生，幸会。”
“宋小姐，”李斯年浅浅握过她的手，点头致意后径自坐了下来，“为了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我就直接说了。宋小姐成名多年，有规模极大的粉丝群，号召力有目共睹，即使如今处于低谷，我相信有朝一日也能东山再起。”
“但是。”
来了。
宋念心里一咯噔。
她听到他前面的那段话就觉得不对劲。
他甚至完全没有评价她的巨变、她的丑闻、还有她突然转型演员这件事，而是产出了一番空洞客套的恭维。
果然，后面马上就跟了一句“但是”。
“晨锋对艺人的严格管理宋小姐应该早有耳闻，这点说是企业文化也不为过，而宋小姐可能更看重个人的发展自由……或许还有私生活自由。”
“所以，我认为我很难给出一份让宋小姐满意的合约。”
宋念准备好的措辞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就听他这样下了论断。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在情绪上她还是有点受挫。
不过她也知道，如果不是有庄怀瑾的委托，李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