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逢场作戏，都只能到此为止了。”
“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吧？”
“从彼此身份暴露的那一刻，你我之间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说话间，她的身体逐渐逼近，掌下施加的力度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暗。
李斯年看着她那令人心惊的眼神，仿佛真的听到危险的警报在耳边响起。
当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时，宋念的声音温柔了下来。
“李斯年，”她将额头轻轻与他相抵，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眷恋，“组织里的人在外面疯狂搜捕你，即使你踏出这道门，也没有任何生路。”
被呼唤着真名的李斯年心头一震。
她的柔情和肃杀交织在一起，反复拉扯着他的神经。
看着宋念满溢着感情的双眼，他仿佛真的进入了某一个虚幻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是她钟爱之人，也是她……要杀之人。
“不如死在我怀里。”他听到她这样说道。
宋念终于说完了所有告别的话语。
她闭上眼，侧过头，指尖化作的枪口渐渐施力，所有的情感化作一声叹息：“你会永远活在我心底的。”
耳畔的潮湿热气在皮肤上晕出一片绯色，李斯年的身体不再像刚开始对戏时那般僵硬，四肢却仿佛在此时彻底失去了气力。
宋念要射杀时的动作并不可怕，反而像是把他拥抱在怀里。
有那么一瞬间，李斯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她带着入了戏，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眼帘，等待着情人的处决。
……
“b~”
身上的桎梏和温度一一退去，李斯年茫然地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已经恢复平常的宋念戏谑的笑容。
……
当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蠢时，却发现宋念已经坐回原位，紧张地看向苏南。
她双手紧握，惴惴不安地放在腿上，诚恳而满含期待地问道：“苏导，这就是我的展示，您觉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