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耳再也装不下去了:“槐儿!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必向我说这两个字的。”说完,一把捧住季槐的玉脸吻了下去。
双唇相交时,季槐仿佛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猛的挣脱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问:“是你的真话吗?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怕你从此以后不再喜欢我,我是愈想愈怕,后悔万分。”这个样子的季槐和大厅中那个人的仿佛判若两人,再无一丝的豪气,有的只是万丈柔情。
现在轮到重耳深感愧疚了,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他那里还忍心去吓唬她呢?
重耳深情地望着她那双似乎蒙上一层雾气的明眸,她的脸上焕发出一种难以言状的神彩。
“你不相信?嘿嘿!我会让你相信的——”
重耳在有些方面用果敢过人来形容毫不为过,这不,他一把将身旁的美女拉了过来,另一只手毫不迟疑从她的衣领处滑了进去,正是「攻其不备」。
季槐一声嘤咛,破天荒的没有丝毫的挣扎,倒是娇喘声却不断增强。
看看身下动人的躯体,感性的线条在眼底优美地起伏着,重耳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松弛。忽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携美退隐山林,离开这勾心斗角、逐鹿权力场的想法。但很快他又把这意念强压下去。这类想法,其实正是他在离开青楼前最向往的生活,现在他倒是想也不敢再想了。毕竟现在身处的环境和际遇都不同,要求也随之改变。
正在这春光撩人,无限缠绵之际。廊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按着响起叫喊声。
重耳刚想开口骂去,季槐的双手又紧缠土来,献上香信。
片刻后,季槐突然抽身而跑,脸上红霞未退,却身姿妙曼的快步隐入廊檐之中。
重耳不禁感觉好笑,不管是多么聪慧的女子,都绝然过不了脸面这一关。很显然她是怕别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哼!你就是愿意,我还不愿意呢?重耳闷哼一声道。
稍微整理一下衣服,重耳不耐烦的道:“什么事?”廊门外想起了莫总管那独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