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小故事吧。”
水月师太娓娓说道：
“从前，张三和王五是邻居。王五经常趁张三外出之际，与张三娘子厮混。后来，张三无意间发现此事，为了报复王五，就偷偷买了一些砒霜，天天在家。半个月后，故意高调离家。果不其然，王五忍不住，又来爬墙头。”
“最终，王五死在张三家的床上。临终前，死不瞑目地说了四个字。”
“你猜他说什么了？”
“……”
妙云小脸浮现一抹羞红，摇摇头：“弟子猜不到。是‘回头是岸’么？”
水月师太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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