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的公开讲座。
要不说欧罗巴民众的科学素养高呢,特别是北欧罗巴,每年的十二月份这一周的时候,就会成为科学界大师们向普通公众传递自己的观点的最好时机,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到威腾莫不如是。
这段时间,走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大街上,时不时会听到prpr,宇宙的琴弦之类让人倒懂不懂,但又浮想联翩的术语,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所以,当诺贝尔颁奖委员会发现王一男童鞋的日程,居然是在慕里黑休息两天之后,立刻不干了,这哪行,我们冒着偌大的风险,把双黄蛋都会给了你两位,不早早跑来干活,王教授您还想在慕里黑过二人世界,想什么呢?
于是在十二月八号和九号,王一男的日程里面又增加了两堂讲座,不过还好,考虑到王一男已经在苏黎世和慕里黑做了两次高水平的学术演讲,而且在诺贝尔颁奖周,参加这些讲座的普通民众甚至比专业的教授还要多一些,所以没有限定王一男的演讲内容。
“王教授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把”,当然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只要自己不觉得丢脸就行”。
这样的无主题讲座最合王一男的口味了,他也很乐意把自己科学家之外的段子手、鸡汤手属性在欧罗巴发扬光大。
“自从上世纪初黑体辐射这朵小小的乌云,吞噬了整个经典物理学的天空以后,一百年前,物理学经过了一次爆炸性发展”,王一男用对物理学历史的回顾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量子物理学,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从某种意义上,这次爆炸的结果是决定论的破产”,
“拉普拉斯妖是不存在的,不是因为精度的限制,不是因为我们无法得到足够精确的初始条件,也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强大的计算能力”,
“而是因为不确定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即使知道了昨天的一切,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是不可能完全确定的”,
说到这里,王一男有些恍惚,这样的话,那杨立函所看到的未来的片段又是什么呢?如果未来是完全不确定的,那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