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花千骨在后山,心中暗叫不好,身形一顿,人已消失在房间里。
花千骨一边跑一边回头,那怪兽已经近在咫尺,吓得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眼看怪兽扑了上来,花千骨只好闭上双眼。
许久都没有动静,花千骨缓缓睁开眼,只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怪兽恭恭敬敬地趴在他身旁。
“师父。”花千骨跑过去扑在他身上。
白子画道:“叫你别入后山,怎的不听?”
“师父,我错了。我太饿了,就想用练剑来忘记饥饿。”
原来如此。
原本是想训练她辟谷的能力,本意是良苦用心,没想到却还是过于心急。
白子画叹了一口气。是他错了,花千骨终究还是个凡胎肉体,经不起挨饿的。
白子画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原来这怪兽叫哼唧兽,是白子画的坐骑,不过白子画一直都不当它是坐骑,而是朋友。
哼唧兽其实挺温顺的,只是闻到了陌生人的味道,以为有人入侵,才变得狂躁起来,现在,它正欢快地花千骨玩耍呢。
哼唧兽将花千骨驮在身上,在半空飞来飞去,吓得花千骨好一阵后怕。
然而事后哼唧兽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它,仿佛在说她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