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读过几本书,他能识字都是邀天之幸,写武功秘籍的是文字。
丁修又问:“那咱这群里,有多少古人?”
徐良微思一阵:“约是大半?俺也没统计过这个,说不准的。”
艾迪:“这群里所有的古人都是你们中国的,真是奇怪,难道我们的历史,聊天群不感兴趣?”
谢家麒:“我觉得就是这样。”
正在他们说话间,又有一个新人进群。
“朱逢春进入本群。”
红色,吉庆色也。
朱家门第之中,如今满被红色侵略般的覆盖,来客如云,或真心,或假意,也都带上满满的笑容。
今日是朱家的大喜日子。
但新郎官此时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他半蹲着,在他奶奶的床前。
他连连叫着“奶奶”……“奶奶……”
可是……
奶奶不说话了。
他心有所感,伸出手来探寻奶奶的鼻息。
没有!
他心中咯噔一凉,面色顿时僵硬。
陡的一记重物砸在他的头顶。
敲出了好大一颗红包,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时髦,他的头上,竟大半都没有头发覆盖,也是他该着。
“诸天世界?”
他迟疑不语,“能救活奶奶嘛?”
打他记事以来,眼里,心里,就记着奶奶对他的好,也是奶奶为他遮风挡雨,护着他长大。
门外有人来寻他这位新郎官:“怎么了,怎么了?”
他无心顾及,在群中说话:“群里有人可以救活我的奶奶吗?”
韦小宝:“救人?这是丁典丁大哥的拿手好戏,丁典,大哥,有人要求你!”
丁修:“群里有个跟我同姓的神医?”
浪子,从不在乎人间的伦理纲常,即便在这种时刻,他也不会体恤他人的情感,与他人,这是宝;与浪子,这是草。
过不多久,丁典回复:“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