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茶，华十一笑道：“你这里打理的不错，我看了，很好，尤其是你的影响力，‘神女’这两个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神女？”
楚辞愕然：“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字的？”
“你们有什么事是能瞒住我的？”
华十一反问，然后再饮口茶，道：“别害怕，其实我是听百宝堂里的客人说的，你那件事很大，大到我听了都惊讶。”
“的确很大，一夜之间，近百人身死长街，血流成河。”
楚辞的神色有些阴晴难定，涩然开口：“若不是当时是深夜，我看不见满地流的鲜血，恐怕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注射了-1，手里又拿着枪，楚辞纵是女子，也是当世无敌战神。
“现在心里面还有阴影？”
楚辞点头：“怎么会没有阴影，杀了那么多人，要放在现代，十颗花生米都不够啊。”
“哎，在封建的时代，你不吃人，人便要吃你。”
华十一点了点桌子：
“放轻松，见血于你而言，是迟早的事。如果心里还过不去，你可以去找中兴山的心理医师，他们是开导这一类问题的行家。
我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言尽于此，就不在你这久留，我走了。”
好一个钢铁直男，说了句不知道算不算安慰的话，身形在眨眼间就从百宝堂中消失了。
“先生？”
楚辞心里留下了数个偌大的问号，但……
“中兴山有心理医生，那我的确应该去看一看医生了。”
揉着脑袋，她已经有数度从睡梦中惊醒，醒时唯能忆起满地鲜血与苍白尸首，伴着一头冷汗，渐镌刻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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