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镇西校尉于冲锋的路上大叫着,壮怀激烈,手中的长刀不知何时,已是抹上了一层朦胧的红光。
大吼声终是引动一些骑兵的清醒,开始伴随他一起冲锋。
火枪军无言,只是步步逼近,井然有序。
近了,近了——
“砰!”“砰!”“……”
托着火枪的士卒们纷纷扣动扳机,声音响时,无数铅弹随声而出,一往无前的形成一张大网,向镇西校尉遮去。
铅弹是非常恶毒的玩意,就算一发没有致命,但其上附带的铅质于人体而言,乃是剧毒,沾染一丝都会后患无穷。
但好在,镇西校尉不用享受这重痛苦。
铅弹破开他所穿着的盔甲,纷纷射进他那脆弱不堪的身体之中。
镇西校尉的身躯在马上连连颤动,就连他胯下的骏马情况也已是不堪。
“啊!”
他意味不明的大吼一声,眼神陡然间充满死气,然这死气之后的,却是炽热无比的杀意。
强行将长刀握在两手之间,刀上那层朦胧的红光当即便清晰三分,充满决绝。
“嘿——”
他急促的喊了一声,把刀猛然砍下。
长刀如大笔一般挥出一道红色的笔迹,斜飞而去。
斩完这一刀后的镇西校尉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跌落下马,再无动静。
“校尉死了?!”
“校尉死了!!!”
冲锋的,没冲锋的,都将这一事实看在眼中,纷乱如无头的蚂蚁。
有的回到寨中,似要依寨继续坚守,等待救援;而有的则撒腿就跑,希望能逃出生天,不用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军队。
只是那道刀光仍然在冲锋,划过大地,危险的锋锐在地面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光如血,如同镇西校尉死时的颜色,更如他死前的孤勇,火枪军在这道刀光面前手足无措起来。
有些人想跑,但严格的军纪限制了他的动作,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