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哥哥,公明哥哥!”
且说这一日,宋公明正在家中闲坐,并在聊天群中,说话逗闷。
正欢喜间,忽的右眼狂跳,又听到院外张文远火急火燎一般的声音,登时心头就有一阵寒意浮上。
“公明哥哥,你好清闲,却不知天大的祸事已经到头了!”
张文远转进院中,脸色十分惶急,好似心急如焚一般。
宋江这时抚住左眼,急忙站起,把住张文远的手臂,压低了嗓音道:“文远,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慌张,快快说来。”
“公明哥哥,今日衙门中有人诬告你勾结梁山草贼,私放了东溪村晁盖并一干同党,现下县尊勃然大怒,差了雷、朱二位都头要来拿你!”
“啊!”
宋公明赫然变色,张文远字字似箭,每一箭都直入宋江之心。
“文远莫要欺我,县尊老人家怎么轻信了了诬告人所言了呢?”
泰山即将崩于面前,宋江终是存了一丝理智,他平日与县尊关系很密切,更是这位寒窗半载老夫子的狗头军师,若是只有诬告,那么县尊估计会直接将诬告之人轰出衙门。
“那诬告之人却不是无的放矢,似是拿出了真凭实据,是以,县尊才会在大堂上发火。
公明哥哥,你还是出去躲一躲,等县尊的气消了,想到你的好处,你还可以大大方方的回来啊。”
张文远似是给宋江出了一个极妥帖的法子。
证据!
宋江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
我一不曾娶得妇人阎婆惜,二不曾将公文于他人看去,这个诬告之人是哪里来的所谓证据。
难道我宋公明注定要脸颊刻字,押赴江州,引得梁山兄弟劫法场,无可奈何上梁山。
宋公明忽的感觉一阵悲凉,可悲凉过后,却是永久的深寒。
就算这是天定的劫数,那这劫数无人应劫,却也只是虚妄而已。
那么,眼前的张文远就是那位应劫之人么?
“文远,我平日里待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