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金秋霞虽然狐疑但也没多想，扭头喊了声，“老板两笼包子给换成猫肉的。”
“什么肉？”毛原野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金秋霞面无表情唱了首歌。
“喵喵喵。”元离跟上金姑娘的曲调，而后耷拉着脸，“姐，有木有正常一点的肉馅啊。”
金秋霞一把从邻桌甩过来一张度塑菜单，“自己看。”
“狗肉，猫肉，鳖肉，蚂蚱肉，猪大肠，牛鞭……”琳琅满目的样式让毛原野无从选择，他咬咬牙，“还是狗肉吧。”
“原野哥哥，牛鞭是什么？这个听起来挺正常耶，牛尾巴肉吗？”元离头伸长看看菜单问。
“我也不知道。”毛原野是真不知道，但未知的东西大多都是不好的，他不想轻易尝试。
金秋霞是懂得，她笑着对小和尚说，“挺好的东西，你要尝尝吗？”
元离看着金姑娘假到不能再假的虚伪表情，木然摇头，“狗肉，狗肉可以少吃，师父的话不能常听。”
“真是上智和尚的乖徒弟！”金秋霞由衷称赞一声，又喊了老板换回原来的狗肉馅包子。
包子很快就被端上来，空气中本来弥漫的奇怪的药酒味被肉香替代，几个人都饿极了，上手就抓着吃。
“味道不错。”毛原野评价道。
但这评价是掺了水的，一是太饿了吃什么都香，二是隔壁家气味悠长的药酒味的同行衬托，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俩家店会开在一起，犯冲的两家店。
“吃完了？”金秋霞端着一次性杯子抿了口白开水，笑眯眯的说，“谁结账？”
毛原野自觉站起身，“我来吧，我身上还有点。”
“你怎么还有钱？”金秋霞诧异的问。
毛原野愣愣看着金姑娘，我有钱不好吗？不然一起吃霸王餐挨打吗？
“没事儿，去付吧。”金秋霞挥挥手，琢磨着自己道行还是太浅了，昨晚上竟然连这三俩人的钱都没骗干净。
付完账走回来，毛原野看着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