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也就堪堪一百，这要是一下子到手三五百那就是天天撞好运了。
毛原野不太能感受到功德的重要性，犹豫了会儿还是道，“看看也行，不要耽误太久，而且你这小个子真有什么事怕你也应付不了。”
金秋霞轻笑一声一马当先走了出去，“老娘跋山涉水的时候你还忙着做练习册呢。”
毛原野无语跟上去，最后把教室门锁上，朝身边的李登峰了解情况，“她说的地方在哪儿？我看你们除了今天早上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来也没出去逛过校园啊。”
李登峰跳起来折断一枝银杏树的树杈，手拨弄着凌乱的叶子，“就是那边啊，一层靠边的男生厕所，元宝说那里边有脏东西。”
“那……是挺脏的。”毛原野回忆了一下，表情都扭曲了。
“是吧，老臭了。”李登峰深有感触，“也不知道元宝怎么能忍得了从那么重的骚臭味里区别出来阴气。”
“应该不会是闻得。”毛原野感受下自己舒服又清凉的双目，确认金秋霞是用法眼看出来的，“主要是那边教师和学校一些领导的卫生间，你知道吧，上了年纪的内分泌总是不太好，拉屎撒尿的气味也就悠久绵长。”
李登峰有些惊讶看起来温润如玉的毛原野能把这些说得这样轻松坦荡，“应该是吧。”
“你俩学乌龟呢，爬这么慢！”金秋霞站哪等着催两人。
毛原野走过去，视线下移看着一米五的小矮人儿一脸烦躁的样子，摸摸鼻子，知道少女为什么不肯直接过去，说，“直接过去吧，这时候领导啥的早走了。”
金秋霞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怕冒出来个大个儿的整出动静收不住场呢。”
毛原野：“我还以为你怕进男生厕所让人看见了不好呢。”
金秋霞歪着头说：“这有什么，我一个女的就是看遍你全身也不碍事啊，男的也有贞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