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蝉守谢嘉琅睡了一夜。
凌晨没从梦中惊醒,慌忙去看谢嘉琅,手贴到额头上,没有发热。
没松了口气。
翌日早上,谢嘉琅醒了,谢蝉坐在床边,拉开的里衣,帮上药。
背上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谢蝉手指发颤,帮谢嘉琅涂药。
身体轻轻颤抖,皮肤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谢蝉知道一定是让自己担心,所以一直忍疼,动作小心翼翼,轻柔无比。
涂好了药,没俯身拉好谢嘉琅的衣裳,看侧脸上细密的汗珠,隐忍痛苦而紧皱的浓眉,心里酸楚又滚烫,情自禁地靠去。
没抱住谢嘉琅,分担的痛苦,可是背上都是伤,没怕碰疼了,动作停下来,脸颊贴在肩背上没有受伤的地方,轻轻地挨。
“哥哥,是是很疼?”
桂花香气和小娘的气息温柔地萦绕。
没柔软的面颊贴在肩头。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里衣。
谢嘉琅绷紧了脊背,袖中的手蜷握,阖上眸,去看谢蝉近在咫尺的脸,轻声道:“没事,疼。”
当然是疼的,换好药没一会,又睡了,疲惫加上鞭伤,睡得很沉。
李俭来看了一回,脸色沉重。
谢蝉叮嘱护卫照顾谢嘉琅,送李俭出去,问:“知世爷在忧虑什么事?是是与我长兄有关?”
李俭手里摇一把洒金折扇,看没一眼,道:“省试的喜报还没送来,我在,也许谢嘉琅立刻赶回京师,说定可以赶得上殿试。”
谢蝉呆了一下,杏眸腾起狂喜之色:“真的?”
李俭叹口气,收起扇,摇摇头:“我之前是这么,可是宣平侯世推迟了行程,要留在安州继续找你,走,你和谢嘉琅好还是待在王府里。”
谢蝉的喜悦沉了下去,心里发紧。
没看到谢嘉琅错殿试。
“我留在王府。”没了个办法,“长兄秘密离开,直接返回京师,来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