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做监控,别说是你想给扑克挂花上色或者是单手换牌了,你能做到的就没有赌场看不到的,你做不到的,赌场还能看到。还有所谓的什么扑克分析、镭射扫描,刚发明的时候兴许有用,但是机会转瞬即逝,赌场比谁都跟得上国际形势。现在在赌场里,只要有任何异常的电波,赌场都会派专人跟踪。
所以我要带小米去的场子,绝不是葡京或者皇冠,也不是什么缅甸、越南,就只是所谓“中学生”的场子而已。
其实我远不能跟那些跑江湖的师傅比,他们到处都有业务,一天里边总有几个电话是打过来请去赶场子的。我以前就曾明确表态不出去赶场子,出于各方面的原因,比如说为了安全(怕被人钓鱼,广西瘸老头的那次),还有生活太优越,还有身体慢慢变胖,还有我本身也不太愿意接触生人,实在适应不了那套充满江湖气的过场,等等。即使去我也都是去熟人的场子,所以一时半会儿真找不着适合带着小米去的局,只能先让小米等等再说。
说来也巧,没过多久,在一次和我的一个发小打电话聊天的时候聊起了这件事。他听了很高兴,说:“那来西安吧,我们这条街上的局很多,虽然瘦点,但是这里的小吃也好姑娘也美,你来了绝对会不虚此行,再说咱们哥儿俩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来了我们好好聚聚。”我心想也成,反正今年的年假还没歇,正好去找他叙叙旧。
我这个发小姓潘,叫迎春,怎么听怎么像个女人的名字,但是人长得可一点都不像女人。小潘个不高,脸黑黑的,一身横肉,留个中分头,怎么看怎么一个欺行霸市的恶霸。这哥们很小的时候在我们那儿就是出了名的义气,别管是缺钱了还是被打了,找他肯定好使。
可也就是这个义气害了他。
还是屁大点小孩的时候,有几个兄弟因为缺钱,想去火车站拎包(类似于飞车抢夺),于是叫上了他。他也知道干这种事不好,无奈兄弟们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就帮着放个风。结果第一次干就被抓了,又正好赶上“严打”,拎包抢夺给算成了抢劫,又是三人作案,给定成了团伙。好在是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