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宾馆里我已经把这副牌的所有8、9、10、、、最长的那个边的中间和剩下牌的最长的那个边的两头用随身带的细砂纸仔细打磨过了。这可是个精细活,也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长时间的打磨只为了达到一个效果:在肉眼看起来牌边没有任何破绽的情况下可以靠手指的感觉把所有的8到从整副牌里面抽出来。
掌握了这24张牌就等于掌握了三公的生死门。无论用任何一种洗牌的方法,只需要保证刚子的三张牌全都是出自这24张,而其余闲家的三张牌有两张是出自这24张牌,刚子就肯定可以赢个盆满钵满。但是有一点要注意,抽出这24张牌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和平时的抽洗一样,否则的话经验丰富的老赌徒看到你右手抽出了一沓满是缝隙的牌肯定会起疑心。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海哥去了外面的房间,整个台子的暗灯就只有负责抽水的阿忠一个人了。上手换掉整副牌我已经练过无数遍,刚子把头伸到我手跟前看都发现不了任何破绽,而现在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
阿忠正在低头整理抽来的水钱,我左手握着早已做好的整副扑克,右手接过刚子递给我的牌,在我两个手合并洗牌的瞬间右手的扑克已经被我弹进了袖子里面,接着趁势接过左手的扑克抽拉着洗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破我的手法,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刚子从我手里接过牌,打了点,自顾自地抓起牌来。
我拿起牌胡乱地看了一眼就把牌扔进了废牌堆里。在阿忠探身取走我押的筹码的同时,袖子里的牌已经被我塞进了口袋里。袖子里没了牌,我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就完全是刚子的表演时间了,他一会儿大呼小叫,一会儿脸红气粗,搞得大家真以为他咸鱼翻身鸿运当头似的。没几十分钟刚子就赢够了下庄的钱(用多少钱上庄,赢多少钱就下庄),别人看他也赢得差不多了就纷纷让他下庄,刚子也不推辞,“最后一把,输赢都下庄!”
接过刚子递给我的牌,我顺势把原来的扑克换了回去,自己的扑克被我弹进了袖子。
按理说刚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