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的手也是和他师弟一样,总是摆成那种老千特有的姿势,无论是抓牌亮牌我看得都特别别扭,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有道儿。这要是在正规的大场子,肯定早就被无数的暗灯盯着了,不出千倒好,一出千肯定被抓。别说他师弟,就算是他,去了海哥看的场子也难免会被扒个精光。看来千术也得与时俱进,老守着那一套解放前的规矩是注定无法适应现在的。
不过他换牌和贴膜的手法的确很好,我当时站的角度根本就看不清他是怎么操作的,直到我来回换了好几个角度才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往袖子里弹牌的方法也很特别,与其说是弹,不如说是放,而且放得极其自然,让我深受启发,看来这趟我跟过来还真是不虚此行。
因为假期的原因,我没等老头出完局就提前回了北京。到了北京之后,我又开始了我的正常生活,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可没过几天我接到了老杨(就是这个瘸老头)的电话,电话那边说他们那个县有个斗牛的局,玩得特别大,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伙搞一下。我笑着说,三千五千的局我可不去啊,还不够我来回的路费呢。他笑得很尴尬,说,他就和我不一样,从来都是百八十万也敢搞,三千五千不嫌少。不过这次的局他给我保证说,特别大。
问了大概的规矩之后,我也没多想,就匆匆请假去了他的所在地——广西。这么仓促就过去的理由很简单,我想找他拜师都来不及呢,难得他先有求于我。不管这趟能不能搞到钱,最起码我又可以从他那学点东西,搞不好还能收了我这个徒弟呢。就冲这个,我白干一趟都值!
虽然我是一大早的航班,可在飞机上我一点都不想睡觉,一直琢磨着这个局的规矩,看看能用什么最合适的方法出千。
斗牛又叫牛牛,在中国西南部是一种很流行的扑克玩法。这种玩法需要用的牌很多,每人五张,也是庄闲制。比大小时每个人必须得先用手里五张牌的任意三张凑成10或者10的倍数才行,这个称之为有牛,然后以另外两张牌相加的点数比大小,两张牌相加如果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