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又很刺激,所以跟着外甥过来玩两把。
因为老杨一开始到那并没有急着赢钱,而是事先下套养猪,所以很快就和局里的人混熟了。时机成熟之后,前期给的好处也开始要慢慢收回了,但他觉得一个人拿下这个局毕竟有点吃力,所以才想到了我。
我当时就犯嘀咕:如果文活武活都能用的话那还需要我吗?你老杨直接用水袖(一种往袖子里藏牌的方法,现在偷牌换牌大都统称水袖)不就行了,这个杀伤力多大啊,谁都得伸着脖子挨你宰。
他解释说,话虽如此,可毕竟这么大的局,一定要做得漂亮点,袖子里面长时间藏牌多少是个隐患,就算是能吃得定他们最好也不要露馅儿。
老杨是这么盘算的,如果袖子里不能长时间藏牌,那就只能经常性地偷牌,可如果每把开始时都偷牌,结束了再把牌给放回去,虽说袖子里没牌了,可那样破绽也大,所以找我过来。他想着他赢完了我赢,他把牌放回去我再偷出来,这样也自然一点。并且他许诺,千来的钱他能分多少,我分一样的数。
我接着他的话茬儿笑着说:“咱们账可得天天结啊。”他也笑了:“没问题!”
第二天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要想进这个局玩,必须得带二十万才行。老杨进这个局已经花完了这个生意人所有的钱,怎么都掏不出我的那份儿了。
他们的意思是本钱能不能让我先自己出,回头分钱的时候多分给我一点。我一听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按理说是从来没有师傅出来赶场子还要自己带本钱这个规矩的,主要原因就是怕被“钓鱼”。
可现在他们也确实有难处。如果我出了钱,不光可以多分到钱,而且老杨也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到时候我再提出拜师,他总该不好意思拒绝了吧。瞧这个阵势,入场都要带足二十万,我们两人一场搞出来二三十万应该没问题,而且还可以天天去,一个星期下来,那数目就相当可观了!这么大的收益,出这点本钱还是值得的。
我点头同意了:“二十万我出没问题,但分钱的时候我还要多拿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