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韩世融:“早知道你喜欢,我让我的学生每人咬着一块内脏给你跳一段。”
冯千里:“……”
韩世融给冯千里夹了一筷子菜:“给你,这个是肺。”
冯千里:“……”
唉,她跟韩世融都是这德行,谁也别嫌弃谁。
顾萱果和韩世钰婚后在国内玩了一大圈,该去的不该去的地方都玩遍了。
等到这个蜜月结束,顾萱果乘上了韩世钰的私人飞机飞往阿鲁打。
说起这个蜜月,顾萱果不是没有遗憾的,那就是韩世钰的需求基本靠磨,他还在她手里恣意放纵了一回。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韩世钰说,说她准备好了,请君入瓮?她说不出口。
回到阿鲁打的第三天晚上,顾萱果很正常地洗洗睡了,韩世钰也很正常地过来摸索。韩世钰每日一磨,顾萱果已经习以为常了,躺在床上挺尸,她看着天花板呆,心里想几十年以后,她的肚皮上会不会起一层厚厚的茧子?
当她感到韩世钰的碰触以后,她突然很烦躁,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有一股邪火直往头顶上冲。
顾萱果一把推开韩世钰,没好气地说:“磨什么磨?你就是想铁杵磨成针,我也不是你的磨刀石!”
韩世钰愣了一下。顾萱果气呼呼地起身去上厕所了。她在马桶盖上坐了好久,肚皮上韩世钰留下的那一点点粘液都已经干了她才从厕所里走出来。
韩世钰裹上被子睡了,连头都蒙进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顾萱果觉得她好没用。韩世钰不进去,不也是因为她吗?她有什么权力跟韩世钰乱脾气?
顾萱果上了床,轻轻推了推韩世钰:“对不起啦,我不该乱脾气。”
韩世钰不理她。
顾萱果觉得好委屈,是那种不知道该跟谁说的委屈,坐在床上就开始掉眼泪:“你别生气了……”
顾萱果眼前的韩世钰还是不动,可突然有个黑影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把顾萱果吓得一声惨叫。
那黑影扑向顾萱果:“怎么哭了?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