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慕出来,乘上了回去的马车。
“今日真是谢谢王爷了,若不是您来,臣女都不知要怎么办?”
“为清歌分扰,是本王的荣幸。”
杨涣低眉浅笑。
她本是对白慕这种自揽功劳不屑的,可如此眉眼,竟让白慕看出了几分羞涩,自是心里一动,人也上前一分。
“清歌,荷花池畔,本王说有人行刺于你,你当时却说不知,如今又是怎么信了他们?”
无非多找一点说话的机会而已。
杨涣此时也乐于跟他周旋,因为她的目的还未达到。
“抱歉王爷,当时臣女确实未发现异常,倒让王爷白白担心一场。
不过当晚,这伙人就又做行刺之事……”
白慕眼神陡变:“是吗?在何处,为何本王不知,你怎的不告于本王?”
杨涣一笑:“多亏有义士相救,才得以脱险,人也没伤着,当时又在行宫之内,自是不能多添麻烦,也就过去了。”
白慕:“你呀,怎的如此傻?他们是要杀你,你倒还为他们说起话来了。”
语气明显宠溺。
大概白慕以为,能跟她多说这许多话,两人的关系已非一般。
他越笑的开心,杨涣的心里就越寒。
尽管现在两人已无婚约,已无任何关系,可他们那时毕竟都是谈及婚嫁了,而她离开才几个月而已。
“臣女还有一事相求王爷。”过去都已过去,先谋眼前吧。
她一开口,白慕马上来神:“清歌请讲,本王一定皆诚所能。”
堂堂圣宣王,在一个小女子面前,如此卑微,也算是让杨涣涨了见识。
他大概想做出一个宠她的样子,可惜过了头。
“把这几人关进牢里,不要逼问他们,也不要让他们死,可好?”
白慕不解:“为何?”
杨涣默然一郁:“臣女还未说完……也不要让他们接触相府,或是木王府的人。”
话说到此处,白慕已经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