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四十岁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涂脂抹粉,身上锦衣裹体,走起路来,腰扭的让红叶一度担心,她会不小心扭断了。
她往杨涣身边一靠,满脸笑,一嘴香:“这位小爷兴致可真好……”
杨涣扇子一伸,就把她下巴挑了起来,问旁边的楼倌:“这就是你为爷找的姑娘?”
楼倌:“噗……,爷,这位是花娘,管这里的姑娘们的,您要什么样的,跟她说就成。”
花娘已经“咯咯”笑如鸡鸣。
杨涣端着花娘的脸左看右看,笑着点头:“我看花娘就不错了,就你了。”
她把银子扔给楼倌,花娘已经把脸笑出两坨红。
做管理这么久,来花楼的都找年轻貌美的,还从来没人像眼前这位……小姑娘,说话这么好听。
花娘心花怒放。
杨涣也不吝啬,拿了一块银子塞给她,点点她面前的凳子:“坐。”
四十岁的花娘,跟个小姑娘一样,在她面前坐下,还用两手托着下巴,撑到桌子上,让她看个仔细。
杨涣笑着点头:“嗯,确实不错,很懂风情嘛!”
然后话题一转,问道:“那花娘一定知道真情难得的道理?”
花娘甩着小手绢说:“爷,来这种地方的,哪有什么真情,都是寻欢做乐罢了。”
面前的姑娘嘴甜人大方,花娘很喜欢,难免掏两句无伤大雅的真话。
杨涣突然哀声一叹:“哎……深情错付呀!”
花娘眨了一下眼,看她样子好像真难过,便试着问道:“爷可是……有心上人在此?”
杨涣猛然抬头,又吹了她一个彩虹屁:“花娘果真善解人意。”
花娘:“……”
杨涣拿扇子一指红叶:“我姐姐,喜欢上一名男子,可那男子留恋花楼,却是连看都看她一眼。”
红叶身体僵直,头垂的都快砸到脚尖了。
杨涣摇头:“男人不回头,我姐姐亦是无奈,便想来看看那位姑娘,到底如何,自己又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