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这个局想好了。
木挽香吵闹的越凶,她便越冷静。
杨涣的眼神像看戏,任着她上窜下跳的表演,只待后面一幕开锣。
傅柏游有意偏木挽香,可如今的傅清歌,也跟过去不同了,他不能明着偏袒。
最后还是把管家找来。
账目上的东西,很好查,相府库房的出入,都有登记,不用片刻,便对的清清楚楚。
大部分都是有的,而且木挽香这两天也在上面出过帐,以证明自己确实备了这些东西。
杨涣心里便有数了。
从相府挪出去的财物,都被她私吞了。
这事她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不管节礼是送去孙家,还是木家,最后都会落到她的手里,然后给杨涣扣一口大黑锅。
傅柏游再次看向杨涣:“这些都是夫人亲手备下的,有出帐记录,你搁在何处了,如实说,只要把东西找回来,父亲不会怪你。”
杨涣伸手指着礼单上的两个地方:“父亲,刚才这两个好像没有对到。”
木挽香再次抢话:“就算有遗漏,可大部分是有的,你只把这些拿出来就行。”
杨涣笑道:“夫人怎么会有遗漏,您前面不是说了,孙家非比旁人,您是很重视的,所以才备厚礼,这么重视的事,会出此等纰漏吗?”
傅柏游眼神有些复杂,又转了方向。
木挽香答不出来,支吾两下,想糊弄过去。
杨涣岂能容她这么算了?
“夫人,你倒是好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件东西可不同寻常,一个是黄金琉璃盏,整个大宛国也没有几件吧?
另外一个是金镶雕凤如意摆件,看着还像是宫里的东西,你是怎么写上去的?
这帐目我刚也看过了,咱们家库里好像都没入过此物,那你为何会写?”
木挽香:“……”
都是宫里的东西,她想黑住傅清歌,让她去求德妃,赔给相府。
可惜算盘拔乱,把自己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