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对一个人有用,就是傅雪歌。
她屡次犯错,又对圣宣王念念不忘,傅柏游怕她出去惹祸,便严格限制她的行为。
但在相府院内,她仍然很跋扈。
这日也是听丫头打探来的消息,得知傅清歌要出门赴国师的约,便巴巴地赶来,把杨涣堵在清芷院门口。
她一张嘴,自然没有好话:“还未出阁,就巴着去跟男人私混,傅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绿珠已经挡在杨涣面前,红叶也替她回话:“四小姐这话可说不着,是相爷叫三小姐出去的。”
一提傅柏游,傅雪歌就更气了。
以前随意出门是她的专享,现在却换给了这个病痞子,害的她连家门都不能出。
“父亲那是看她犯贱心烦,赶紧赶出去了事,你们还当是殊荣了,没皮没脸地拿出来炫耀。”
红叶也气:“你……”
杨涣只拿眼角瞟她一下,红叶憋红了脸,也没再说一句话,自动往后退了一步。
小丫头,跟人吵架还要顾忌主仆身份,隔靴搔痒,根本说不到点子上,还是她亲自来比较爽快。
“四妹妹说的对,我把相府的人都丢尽了,劳得四妹妹要一一捡回来,还得穿上鸟衣,去别人的府上跳舞,才让别人不予计较。”
“噗”
这声音有红叶他们发出的,也有傅雪歌身后丫头们发出的。
实在是没忍住。
她在中书令孙家那场孔雀舞,把人丢满建安城,当时有多少官家权贵都在,她仗着酒意向圣宣王表白,虽然被孙老及时救了局,可也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建安城里的大家族们,教育子女,首先拿的就是傅雪歌做反面教材。
当然,正面教材是傅清歌。
傅雪歌暴躁如雷,刚才出现在红叶脸上的红,这会儿一点不剩都转到她脸上。
她想像过去一样动手,才往前走一步,绿珠脸对脸的就把她怼了回去。
杨涣已经抬步往外走,扬声说:“回去好生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