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弟,你们符房弟子哪里打过仗,能受的了这份罪吗?”黑衣首领听完,倒替符房弟子说起话来。
“哪又有何办法,上命不可违啊!”周扬不敢多说,只怕露出马脚。
“兄弟说的是。不过你们这些人可是宗门的宝贝,若是出了意外,损失可不小啊!”
“唉,宝贝啥呀,这不还是被送上了战场吗!也算在下命大,总算活着回来了。”周扬摇头叹道。
“嗯,眼看要过年了,这战事还未停下来,过完年说不定还得重返战场,一回侥幸,不代表回回侥幸啊!”黑衣首领神色默然道。
“还要回去?这不要人命吗!这该死的战争啥时候是个头啊!”周扬故作惊讶道。
“估计你们这些符房和丹器房的人不用去了,上一回战场便也难为你们了,再去的话,谁为我们炼制符录和丹药啊!”另一黑衣弟子道。
“你可知晓,仅是战场的疗伤丹药都接济不上了,有的同门,便是因为不能及时服用丹药而命丧安平河,还有的是因为法器尽数被毁以致身亡,惨的很呢。说到底,这打仗打得也是宗门财力啊!”黑衣首领道。
“这位师兄说的是,没有实力根本打不起这个仗。”
“不管是谁胜谁负,实力都得大损,即使胜了也是惨胜,弄不好还会元气大伤。”有人插嘴道。
“不是有太清门和大顺商行助战吗?”周扬问道。
“别提那些龟孙子了,说是前来援手助战,却他妈的出工不出力,冲杀之时见不着他们,好处却没少捞,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黑衣首领怨气甚大,恨不能将太清门和大顺商行的人轰回定北城。
“太清门紧盯着女修,大顺商行只顾抓修奴,指望他们还能打胜仗?”其他弟子也是愤愤不平。
“非我同宗,其心必异,这些外人也便是叫个好而已,顶不了多少事的!”周扬也随声附和道。
“一群吸血虫罢了!本来是我将通州商行的一名弟子击杀,可大顺商行那个孙子却乘我受伤之际,将那人的储物袋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