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赵小凤捂着耳朵摇头,尽管她能听得清清楚楚,但她仍然捂着耳朵,“我娘说阿姊投河自尽了,那她就是投河自尽了。”
醇娘气得七窍生烟,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不,不是对牛弹琴,要是真的牛她也不会这么生气,这个赵小姐是在装牛,别说琴了,锣鼓喧天都会说听不见。为什么会有人装傻,真相就摆在眼前也不想知道?她越想越气,走到赵小凤面前,伸手要把她捂耳朵的手拉下来。
郑照连忙握住她的手腕,叹气道:“好了,醇娘,多说也无用。”
赵小凤看见他的举动,眼睛又变成了一汪春水。春水完,她转头看了一眼醇娘,蹙眉哀声说道:“醇娘……原来你是女子……你害我好苦啊,一片痴心错付。”说完泪眼婆娑看向郑照。
醇娘看见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顿时觉得又回到了高阳楼,令人作呕的记忆汹涌而来,她说道:“赵小姐别装了,我在婊子堆里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我一开始就知道。”
“乱萤公子,我没有装,我真的被她伤透了心。”赵小凤可怜兮兮向郑照求助。
郑照退后一步道:“赵姑娘请回吧。”
赵小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醇娘一眼,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听公子,公子要记得改日来赵府拜访,我们先请人算下生辰八……”
“赵小姐。”醇娘打断道,“慢走不送。”
赵小凤窈窕多姿的走了,醇娘看向郑照问道:“表哥我们下山去衙门报官吗?”
沧州赵氏,报官有何用……如果真的要报官,一定要先定罪,找到个他们有口难辩的罪名。郑照问醇娘:“你准备状告他们什么?”
醇娘想了想说道:“冒认?”
“不是金银,不是房契田产,而是江中无名女子。他们不是要杀害她,而是要安葬她。只需要说一句认错了,另起一墓厚葬,再施舍些银钱给义庄,坊间还会称道他们仁善。”
郑照不想说这样的话,可是它已经在他脑子里扎根了,每每都习惯性的出来。
醇娘又道:“那就夺人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