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恒不明白她说的,但是看着血不住的流,他还是妥协,抬着双手,掌心对着她。
“好,我走,把刀放下来。”靳西恒没有靠近,而是缓缓地从客厅走到玄关处,出门然后关上门。
刚刚关上门靳西恒就听到门内刀落地清脆的声音,久久的立在门口未动,一直想着她说的话。
欠他的在过去六年里已经还清了,想到此便不由的冷笑,她以为的还清是指什么。
她欠他的永远都换不清,她以为她是谁,说还清了就还清了?
桑榆按着脖子去卧室找药箱,一边找一遍流泪,有多少疼痛是毒药浸泡过的,都是致命。
覃茜茜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按时打来了。
电话响了好久,桑榆才拿着手机接听,却始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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