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偏偏又没能如意,不是么?”
不论是想要划他的脸,还是想要想要找到她。
许多仙侍早已将仲长狸硬生生抱下去了,看着如今伤还未好透仍在挣扎着的狐狸,裴澹面上愈如春花绽放,“狐狸再狡诈,似乎也不及人卑劣,你倒是说对了。”
狐狸喉咙溢出几声吼叫。
裴澹更觉有意思。
青丘主山外,一帮天机纵横宫的弟子早已经正在列几重阵法,这对治山神君的禁制阵自然要耗费更多神力,也更为复杂的。
最后一重阵法,是由江危楼所画,也只能他才能画。
仙宫弟子们准备完后,唤了好几声江危楼才回神。
他仍然没想出裴澹此行目的何在,起初他以为裴澹是要借故与天界撕破脸挑起五界战乱,但他的言行中却并非如此。再后来他便又揣测裴澹许是为了借机发难,让他与治山帝君彻底决裂,可惜这最后轻轻放下似的决定到底为何?
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却只得多这样的疑问,江危楼心中颇有些不甘。
不过没事,他早已提前支会了阎王,到时候定能套出些信息来。
阵法将将画完,阎王便已经来到了青丘山门。
江危楼正在用帕子处理画阵法在手上留下的痕迹,并未看向阎王,只是道:“你来迟了些。”
阎王面露担忧,“他如何了?”
江危楼手中的帕子染上了几分红,他只伸出三道手指,落下第一根道:“裴澹紧咬不放。”
他垂下第二根手指,“祈福大典的时间已经暴露出去。”
随后落下第三根,“如今已降下法阵禁制于青丘。”
阎王一句句听完,面色十分难看,“没有任何转圜之地了么?”
江危楼看着他,“到底是什么,让这件事没有转圜之地的,我觉得你最清楚。”JS?
阎王移开视线,“什么意思?”
“其实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江危楼笑了下,又说:“还是说你需要我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