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混沌苦海的源头？”展飞有点发怔。
转头望向女娲，问：“以前的混沌苦海，源头是什么？”
“哪有什么源头？”女娲摇摇头：“你回忆一下，有吗？”
展飞也摇了摇头。
以往的混沌苦海，起源具体是什么，说不大清楚。但大概可以知道，早在非常古老的年代以前，宇宙海之中就有一条混沌浊河，渐渐化为苦海，又经过无数岁月，才在几十年前突然爆发，形成浩瀚汪洋，成为宇宙海的大劫。
它的扩张，是通过吞噬吸收外物，再转化成为混沌浊液的。所有物质与能量都可以转化为混沌，当然也可以转化为混沌苦海的浊液。
当女娲等强者从域外降临进来之后，发生了种种事情，最终将混沌苦海分割，一片片区域清理掉，都没听说过有什么“源头”。
展飞只是防万一，才多问女娲一句。
“现在的混沌浊液与当初的不同，未必同根同源。另外，这个罐子，会不会是通往某片神秘区域，所以将其它区域的混沌浊液传送过来，才形成这模样？”展飞猜测着。
女娲摇摇头：“说不清。”
本来以为，这里有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是通往另一个有着大量混沌浊液的空间，混沌浊液就是从那边涌出来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奇怪的罐子。
“推算不出它的来历，有着强大的力量蒙蔽我的感知。”如月道。
展飞点点头，没吭声。
心中却有种种猜测。
随后，唐州城的浊液被抽取得越来越多了。
突然，展飞发现一件奇怪的是，那个古怪的罐子，不再有动静，结界也不再朝外面流涌出混沌浊液。
外面的残余混沌浊液，很快就被一个个巨大的混沌漩涡抽吸走了。
包括源祖在内，众人都看到了那个罐子。
但是，周围的漩涡，没有停止运转，展飞等人还没出手将这些漩涡打爆或封印，漩涡就对那罐子产生强大的吸扯力。
刹那间，罐子微微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