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上下打点了一番便打算离开。
走之前，他再次问了一遍：“你一个人在这边没问题吗？真的不需要助理？向公司申请个临时的也行。”
宋念倒不是不需要助理，她是在等前任助理田甜妹子离职。
她对前公司、前经纪人都没什么好印象，就这个小助理比较合意。
虽然为人懦弱胆子小，不管面对公司还是她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细心是真的细心，脾气也是真的好，当初把她的工作行程和日常生活都照顾得井井有条。
她一直和田甜保持联系，前段时间工作稳定下来，便撺掇她也跳槽过来。对方只犹豫了一会就应下了，这段时间都在办离职和交接工作。
“不用，我在这边除了拍戏也没其他事，遇到麻烦找小赵临时帮一下就行。”
小赵是庄怀瑾的个人助理，作为同事，借来用一下也无妨。
李斯年点点头，沉吟片刻，对她道：“其实，你可以试着炒炒p。”
她一愣，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你指，庄怀瑾？”
《象牙塔》拍摄周期三个月，她这三个月除了那本杂志可以说半点曝光都不会有，且口碑也差，现在炒p既可以维持热度，又可以为这部剧增加看点。
而p更是一个强大的法器，很多人可能本来对某个艺人抱有偏见，但在p滤镜下，反而对她产生好感。
但这只是对于她这种本就绯闻众多、丑闻缠身的艺人而言的利好，对庄怀瑾来说可算得不偿失……不对，倒也没什么失，虽然唯粉会暴躁，但他的资源从来不靠粉丝，毕竟太子爷。
这就是李斯年有恃无恐的原因？
但是……
“他不介意？”宋念疑惑。
即使不在乎粉圈动态，也要在意一下他女神的想法吧？
李斯年：“可以不让他知道。”
“……”他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宋念摇摇头：“不必了。”
她不想靠这种歪门邪道，也不用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