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是打算在中间做个和事佬?”
怀庆看她一眼,“话,我会寻着机会说;但听不听在周紫钰,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这丫头被周大人和他哥宠得不像话,未必会听我的,哪怕我是公主。”
老嬷嬷叹了口气:“女人啊,最忌讳心比天高,公主这样的身份,到了婆家,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该狠时发狠,该低头时低头。她若连这点话都听不进去……”
老嬷嬷看了看公主的脸色,“那就是自个跟自个以后的日子过不去。”
怀庆慢慢阖上了眼睛,“日子是自个过的,好不好也是自个受着,你帮我想想,这话要如何开口!”
“是,公主!”
老嬷嬷压低了声道:“那药……”
“回去就按方子抓药!”
“是!”
……
这厢边,公主主仆二人聊着高玉渊,那厢边,玉渊与罗妈妈也聊着她。
“小姐,你说公主她会不会用咱们的药,会不会做这个和事佬?”
“她用不用,做不做都没什么要紧的,投名状已经递过去了,她看到的,是我们安亲王府的态度,至于其他的,不重要。”
罗妈妈一头雾水,总觉得这话里还透着一层别的意思,她是不是老了,所以悟不出啊。
玉渊拍拍她的手,八风不动地道:“妈妈,王爷与世子光着屁股爬的时候就交好,二十多年了,才有今日的那份信任;我与公主头一次打交道,话到,心到即可,至于别的,交给时间。”
罗妈妈这才重重的点了几下头,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对了,小姐,昨儿沈家五小姐给的见面礼是金凤手帕,老妈觉得这帕子上绣凤,大为不妥。”
“可是冲撞了宫里的那位?”
罗妈妈点头,“世上能称凤者,只有中宫那一位。高门大户虽然没太多的规矩,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
玉渊沉默了一会,神然淡淡道:“既然不妥,就收起来,金凤难绣,她定是想向我秀一下手上的针线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