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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哄道：“没事，抓不到就算了。”
“可是，是你说的……要小心，不要传绯闻。”庄怀瑾垂头丧气地自责。
“传了就澄清，假的永远不可能被说成真的。”
“那你之前那些绯闻……”庄怀瑾下意识反驳，而后迅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立刻噤了声。
“嗯？”宋念笑了，“你想说什么？”
“没、没有……”
其实他想说什么，她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自然是她之前那些黑料，假唱、耍大牌、找金主……被网友说了太多遍，都被说烂了。
她表面不显，招呼庄怀瑾赶紧回宾馆，内心的情绪却控制不住地低落下来。
庄怀瑾自知说错了话，乖乖地亦步亦趋跟着她走。
时间接近零点，晚风渐渐凉了起来，两个人持续沉默。
宋念没忍住，还是将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庄怀瑾。”
“嗯。”
“你应该知道我之前的那些绯闻吧？”
“嗯。”
“还有那些黑料。”
“嗯。”
宋念停下脚步：“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一直以来，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诶？”庄怀瑾见她停了，也跟着停下。
“接着你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你觉得那些黑料，是真的还是假的？”
宋念认真看着他，却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觉得是真的，但不介意？还是觉得是假的，始终相信她？
庄怀瑾“啊”了一声，挠挠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刚才那么说，也没多想……”
“其实真或假都不重要……你是我的朋友，我只在乎我认识的你。”
“……”
“你怎么不说话了？”庄怀瑾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弯腰凑近，“诶，你笑什么？”
宋念看着那双月光映衬下更清澈透亮的眸子，努力压下不自觉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