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下那个奇怪的桃核之后，柳清招连续好几个晚上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东胜神州某个凡间小国丞相的独子。</p>
在梦中，柳清招以极快的速度跳跃式的经历了那位丞相公子的一生。</p>
他幼年时体弱多病，但勤奋好学，文采不俗。十六岁成亲，婚后夫妻举案齐眉。十八岁科考高中探花，继而出仕为官，清廉有为。十九岁妻子给他生下一个儿子，次年又生下一个女儿。</p>
虽然已经成年，但他一家人依旧和父母一起住在丞相府，日子过的其乐融融。</p>
然而这样祖孙三代，共享天伦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的人生在二十五岁时迎来了剧变。</p>
那年年初，老国王驾崩，新国王上位。之后过了半年，他的父亲被新王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下狱。</p>
老丞相在狱中受尽酷刑，终于被屈打成招。随即整个丞相府不论大小统统下狱，砍头的砍头，刺配的刺配。</p>
唯独他被新王特判宫刑，之后还要入王宫幽庭为贱奴。就在受刑的前一刻，他终于因悲愤恐惧交加，心悸而死。</p>
这个梦并不算长，尽管每天睡觉时都会雷打不动的经历一遍，但梦中意识模糊，柳清招并没有什么代入感。</p>
旁观了一场别人的人生，他甚至连梦中那个悲惨公子的名字都没有印象。</p>
但它对柳清招也不是全无影响。</p>
多日的梦境，让一直懵懵懂懂的柳清招理解明白很多常识和人情世故，灵智提升一大截。</p>
另外，丞相公子死前，复杂强烈的心情，特别是他身为男子对于宫刑的恐惧全数传递给了柳清招。</p>
导致柳清招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产生了偏差。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他，不，那时候还是她，其实是一条雌性的水蛇。</p>
陆离听到这里嘴巴大张，双眼瞪大，整个人都懵住了，回过神之后结结巴巴地打断道，</p>
“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