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也好了许多。
姜石端坐下来，笑着问道：“说吧，你们先前不是也在大商军队中任职，遇到什么事了。”
杨戬看了一眼一旁的邓婵玉，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低声说道：“老师，你说为何大商同西岐的大军厮杀，无论哪方胜利，都会屠戮对面的子民呢？无论是谁最后胜利，这些民众不都是他们的子民么？”
一旁的邓婵玉也是闷闷不乐，杨戬可是她软磨硬泡拉进自家大哥邓秀的军队里的。
有邓婵玉和邓秀管制军纪，制止乱杀，可即便如此，邓家军也有杀戮西岐平民的事发生，闹的杨戬同军队里的高层颇为不愉快，又不能随意出手惩戒，只能离开军队。
有了郎君的邓婵玉，自然也是跟着杨戬咯，但这也算间接改变了邓婵玉陨落在战场的宿命吧，算得一件好事。
姜石砸吧了下嘴，叹了口气：“没想到竟然是二郎你看的更多一些....”
作为后世的天庭战神，杨戬胸中自有一股正气，又没有经历原本应该有的不幸童年，行事自然也不偏激，在姜石的教育下，正义感颇足。
姜石看了眼杨戬，解释道：“因为目前的人族统领阶层看来，他们维持的是自身的利益，而不是整体人民的利益。即便是一些忠臣，更多的维持也是王权，而不是民权。这在这个时代不好说对错，可能要等到未来才能改变。亦或者等人族能出现一个如上古之时，正真的人皇吧。”
带领全体人族奋发向上，坚韧不屈，披荆斩棘的王者，才能称作人皇吧。
想到这，姜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扯过打着哈欠的大黄狗，低声传音道：“二狗，你可有你们那世界人族的一些修行传承，拿出来给本座看看。”
大黄狗看了眼姜石，挠了挠耳朵，才吐出两张淡黄色的兽皮，讪讪一笑：“姜大爷，大路货色有两张，高级的就没有了，我只是条狗子，修行同你们人族不一样的。”
瞧这条懒狗的模样，说不定就没有说实话。所谓大道同归，低层的或许不一样，但高层的反而可能有共同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