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什么。”
高子谦又犹豫了片刻,然后慢慢用商量的口吻道:“要不,你来北京?反正咱俩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不需要别人同意。”
兰翘叹了口气:“我来北京干吗?卖煎饼果子吗?”
这个问题两个人已经谈论过不是一次两次,兰翘对高子谦的建议表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却是坚决抵制。一来父母年事已高,她是家中独女,要撑起兰家整片天空;二来,自己的事业根基都在这里,贸然换一个城市离乡背井,从头开始,怎么想都划不来。
好公司一般更注重内部培养,中级以上职位大都从内部员工里进行选拔,难道又去一个地方从底层做起,熬个三年五年再一步步往上爬?一想起曾经的艰辛历程,兰翘就觉得不寒而栗。
现在如果只有二十多岁,她或许会毫不犹豫直奔北京,哪怕明明知道前路艰险,哪怕也许得不到想要的回报,可是现在,她已经丧失了这种不顾一切的勇气。
高子谦不再吭声,换了个话题:“好吗?”
“好着呢,长胖了好几斤,跟头小猪似的。”
“怎么会那么胖啊?你肯定没带它出去散步,天天闷在家吃,不胖才怪。”
兰翘马上哎呀了一声,新老板上任以后,工作量骤增,她天天加班,每天回来累个半死,哪还有这种精力。
“兰翘,你不要虐待,它必须天天散步,不然会得抑郁症的。”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开始天天带它出去溜达。”
高子谦不放心地叮嘱着:“你记得啊,我回来可要看见活泼健康的。”
“行了,别啰唆啦!”
兰翘为了高子谦专程回来给她过生日而心花怒放,三十岁这三个字的阴霾也似乎减轻了许多,她的好友宝慧却在31岁的前一天收到了一份令人手足无措的生日礼物。
“上个月我们公司中国总部进行升级笔试的成绩出来了,全公司只有两个人合格,其中一个就是我。下个月还要再去一趟上海参加面试,如果过关,明年年初我会被送去韩国总公司进行为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