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劝。当年在欧洲，我在巴黎多说了他几句，他抬腿就跑到图尔去了，打电话跟我说他不读了，他要去图尔读法律。把我给气得……”</p>
明镜笑起来，说道：“咱们家的孩子是心气高，你从前心气不高吗？”</p>
“我的棱角早给您磨平了。”明楼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明镜。</p>
“我寻思着香港也不是保险箱，得想想法子让明台跟我回美国，现在看只有美国还安静一些。”</p>
“那倒也是。大姐，你去香港……”明楼欲言又止，只顾盯着明镜不再说下去。</p>
明镜看他一眼，嗔道：“说话你就好好说，别带着邪气，让人不待见。”</p>
“我哪里有邪气了？”明楼笑道。</p>
“你讲话还不邪气，邪气十足。”明镜不耐烦道。</p>
“您这次去香港，我替您订酒店吧。”</p>
明镜眼睫一动，似懂非懂地问道：“你打算花笔钱，让我住你安排的酒店？”</p>
“怎么样？”</p>
“还有什么花样，一块说。”</p>
“我有一位朋友会到您下榻的酒店，递送一封文件。您只要把那份文件原封不动地带回来，给我就行。”</p>
明镜边吃边思忖道：“听起来‘惠而不费’。”</p>
“当然，我还把您那两批货的关税给免了，怎么样，大姐？”</p>
“等价交换？”明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p>
“不敢。”</p>
明镜锐利地看他一眼，干脆地应道：“成交。”</p>
姐弟俩相视一笑，心照不宣。</p>
郭骑云兴冲冲地拿了一箱美国牛肉罐头走进王天风的办公室。</p>
王天风问道：“哪来的？”</p>
“送补给的说，是总部发给教官的。”</p>
王天风看了看，问道：“一人几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