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锋利巨大的弯刀。</p>
下一秒，人头落地的就是苏颜。</p>
“这是你的自我保护机制吗？还是单纯，你在享受着拒绝我报复我的快乐。”</p>
听见这个，苏颜居然没有停顿动作，反而走入浴缸的行为更加快速了，就好像迫不及待地享受着已经快要放满浴缸的这场泡澡。</p>
就好像浴缸里盛满的不是透明温热的水，是浓稠的血。</p>
而她玩弄着水花，这才用一张湿漉漉的脸看向唐惟，抬眸一瞬间，那双绿色的眸子就仿佛在发光。</p>
“你也知道我是在报复你吗？那么你也很清楚，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吧？”</p>
最开始，痛苦都是你送我的。</p>
“我不是没有记忆，我只是没办法再装作视而不见下去，现在站出来的我，不会受你一丝感动了。那些睡不着噩梦缠身的日子里，我脑子里有无数个我的声音，而现在——”</p>
苏颜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好像依然天真无邪。可是她早就被染脏了，回不去了。</p>
“疯狂的尽头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就学会了不在乎。那么，也该让你尝尝爱一个人什么都爱不到的感觉。”</p>
让你换做我一天，就知道我有多可怜可悲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