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惊棠一顿，随后垂下眼睛，手指似乎是随意敲击着沙发上的扶手，声调明显有些愉悦，“嗯，挺识时务，我蛮喜欢有人夸我，姜戚，你很乖。”</p>
姜戚瑟缩了一下，叶惊棠的语气那么暧昧，可是暧昧深处，却是冰冷的疏离。</p>
叶惊棠上前，一把捏住了姜戚的下巴，强迫她对视自己。</p>
姜戚对上那双浅金色的瞳孔，总觉得那眼底像是浮着一圈金粉，闪闪烁烁，浅浅深深，像妖物。</p>
“觉得好看，就多看会。”叶惊棠和姜戚对视，让她根本挪不开视线，“要知道，美的东西，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姜戚……这样的优势，你也有。”</p>
你也有。</p>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往下，“你的身体，你的脸，在男人眼里，同样很美。”</p>
那个时候，姜戚猛地回神，被他冰冷的语调所拉回现实，忽然间明白了叶惊棠买下她要做什么。</p>
他说，“我要的，是你这张脸。”</p>
从那天起，姜戚成为了叶惊棠的秘书，他将她培养成一个果断又豁得出去的女人，姜戚为了叶惊棠，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无恶不作，只要能为叶惊棠取得利益，她咬着牙，有什么抗不过去？</p>
叶惊棠甚至偶尔会欣赏姜戚的坚硬，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坚硬。</p>
可是也因为姜戚，他从来不碰她，他觉得脏。姜戚为了他，勾引了很多他的合作伙伴，所以叶惊棠不屑。</p>
这种女人，只需要，永远为他卖命就好了。</p>
可是他没想过，这样一个，愿意为了他，把自己弄到声名狼藉的女人，若是爱上他，他又该当如何。</p>
从回忆里抽身，姜戚看着眼前那张脸，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做到像以前那样，傻傻地替叶惊棠解决一切了。</p>
“恭喜你，让我放弃你。”姜戚低低笑了一声，“这是你亲手成全我的爱情，也是你亲手自己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