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已经没什么力气，所以咬下去没受什么大伤，要是真的用力了，你可就危险了。”</p>
唐诗的眼里划过一丝落魄，可是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存了去死的念头。</p>
薄夜就这么看着她苍白的脸，一言不发，眼中的情绪很复杂，像是内疚，像是挣扎。</p>
唐诗想笑，内疚什么，内疚你造成的伤害吗？薄夜，人心都是肉做的，痛着痛着就死了……</p>
而此时此刻，一边的程依依忽然间发声了，“薄少，既然人家已经醒了，我们就随便她走嘛，不要再管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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