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难听?”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我这可不是跟踪,只是喜欢安静的看着你。”
说不毛骨悚然,可能没人会信,苗蕊眉头紧锁,步子也加快了速度,“方采陈,你真的有病,除了精神病院没有地方适合你。”
“是吗?我也觉得,不过这样我们才更般配呀……是不是,苗蕊?”方采陈坐在车里,在不远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望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疯狂的笑意。
话音一出,苗蕊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浑身透着凉气,眸色一沉,垂下了眸子,“你究竟想怎样?”
“怎么样?我就是不愿看着你俩好过,我以为你早就清楚?”方采陈笑的诡异,表情还有一点委屈。
苗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冰冷,葱白的小手紧紧攥着,白色的包链握在她的手中像是要碾碎一样。她抬起眸子,目光锋利,咬着牙关,“你究竟想怎么样?”
重复着刚才的话,方采陈明显听出两句的语气不是一个等级的,估计现在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不惜代价和他同归于尽。
勾人的桃花眼半眯着,轻轻靠在了椅背上,“我要的资料,你始终都没有给我。”
“你别做梦了。”苗蕊透过电话,冰冷脱口而出。
“那很抱歉,视频还有那份隐匿的病例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出现在谢恒面前喽。”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方向盘,瞳孔紧缩,渐渐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说着,他就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苗蕊盯着手中的手机呆滞,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漂亮的眸子一片昏暗,与水洗般的蓝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恒锐的,进了办公室之后,她的神色依旧恍惚,精神也一直处在紧绷状态,心神不定。
隔天,谢恒照常送苗蕊去了办公室,忐忑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生怕谢恒突然收到什么莫名的文件或视频,光是想她的头皮都发麻。
其实她也知道,无论怎样的自己谢恒都能坦然接受,甚至会更加怜惜疼爱。可关键是,疼惜她的同时,他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