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处两颗锋利的虎牙全都露在外。
他垂下眸子,“既然这么费神,那我就以身相许好了。”
不在乎外人惊讶诧异的眼神,谢恒迈着大步踏出法院,深情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怀里不断使坏的小女人。
“苗小蕊,你要是在这么闹下去,我不介意让你在这里就占有我。”
“谢恒,你个……种猪。”
在法庭上意气风发巧如舌簧的女人,每每都会在谢恒这个色胚面前败下阵来。她毫不留情的瞪着谢恒,小手在谢恒结实的腰处狠狠一掐。
“丫的,苗小蕊,你他娘的要谋杀亲夫呀?”谢恒冷不丁腰间一疼,还有小手揉捏时带来的一阵酥麻,他差点跳了起来。
滑稽的表情全数落到苗蕊眸中,她窝在臂弯小声笑着,漂亮的眸子满满幸福。
法庭外,出乎意外的一个记者都没有,而被乌压压的一片黑替代。
为首的就是身材魁梧的福子。
“呦,恒子,你这么宠着嫂子。就等着有一天她骑在你脖子上撒尿吧。”福子笑的前仆后仰,小麦色的脸颊趁着明媚骄阳更显黝黑发亮。
身后的兄弟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憋出内伤,各个脸憋的通红,有人甚至咳了起来。
福子一听,挥了挥手,“今个儿尽管笑,老板心情好,福哥我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不会有一丁点损伤。”
谢恒的表情冷淡,扫了眼黑压压的一片,冷若冰刃,却始终没有说话。
在谢恒的世界里,没有说话就是一种默许。
可就算是这样,兄弟们看着自己老大千年不变能冻死人的脸,硬是一个个都憋了回去。
“福子,我让你带几个人过来,没让你几个队伍过来。”谢恒站在台阶上,秋风吹起黑色呢绒大衣的衣角,一种油然而生强大气场瞬间在周围散开。
有人天生是奴,有人天生为王。
显然,谢恒属于后者。
福子抬手搔着头,转过身瞧见身后的一众兄弟,娘的,确实是有点吓人哈。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