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器。”苗蕊用了一个不算是理由的理由说着,说是胡搅蛮缠也不为过。
谢恒心里不想太多,只要她能给个理由,他就相信,无条件的相信。
要不是她身上有谢恒给她的副卡,每消费一次他都能准确知道她的位置,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这里。
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持续了很长时间,良久,苗蕊实在忍不住才开口说道,“谢恒,你能不能先起来,沉死了。”
“平时我压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沉?”无理辩三分,他这是又恢复了精神。
苗蕊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脸颊微微透红,“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下流?”
谢恒抬头,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两人中间瞬间有了一个空间,他弯着嘴角,笑得邪魅狂狷,“说句话就叫下流了?那接下来下流的事应该叫什么呢?”
此话一出他就倾身向下,开始了一场奇妙旅程。
隔日,谢恒和苗蕊就返航回了蓉城。
“虚惊一场?”温文眸子瞪溜圆,如果她手上有硫酸,肯定能够毫不犹豫的泼过去。
苗蕊小口喝着咖啡,神情自然,“嗯,怎么?”
温文气的牙根都痒痒,张牙舞爪的抓狂,“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这’虚惊一场’谢恒差点没有把整个蓉城翻过来,福子险些被送去非洲开拓市场。”
“我不知道他会这样,抱歉。”苗蕊放下手中的咖啡,黑白分明的双眸真挚。
苗蕊跟她道歉了?破天荒的头一回吧?
温文清了清嗓子,反倒有些不好意,“行啦,行啦,平安就好。”
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端,估计他们都得跟着一起陪葬。呃,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温文,我想咨询你一个事。”苗蕊小声问道。
“关于谁的?”她收回惊悚的表情,开始认真的吃着莫斯蛋糕,甜腻的味道还真是好吃。
“福子的。”
‘噗’刚喝进去的一口咖啡全都喷了出来,还好反应迅速躲了过去,而后还体贴的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