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视?
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节奏啊!谁能想到,在国内都得不到尊重的商旅,在海外竟然能这般被器重?
“伯爷,您这话可当真?”
不知那一条船上响起一声质问。
朱振肃然道:“本伯执掌淮安水师,本伯说的话,毋须质疑!今日念尔等无知,不予怪责,日后若是有谁胆敢质疑本伯的话语、质疑水师之权威,定不轻饶!”
“哈哈哈,吾等草民漂泊异乡,本就是用命挣一口饭吃!自古以来飘荡在海路之上的商贾有多少是被海盗匪寇杀死,有多少是被番邦的胡人欺压残害?
就连那近在咫尺的高州总管越国公亦对吾等不加理会,任由胡人欺凌!却从未想到,伯爷能够率领水师于万里之遥的番邦异域开疆拓土,更承诺护佑吾等之生命安全,实乃吾等商贾之再生父母,请受吾等一拜!”
一个精神矍铄,身长面黑的长者,立在一条船上,语气慷慨。
四周商贾受他言语激励,当即再次对朱振施礼。
朱振笑呵呵的站在船头还礼,笑问那位老者:“不知老丈名讳,可否告之?”
那老者呵呵一笑,捻须道:“在下谷大珍。”
朱振微笑抱拳,心里却略感诧异。
这名字……这相貌?
怎地这般熟悉呢?
莫非是托?
可我也没招托啊!朱振是过来办事的,与一众商贾攀谈片刻,给了承诺,阐述了岘港对于这些海外商贾的重要性,又展示了赤色给予这些商贾无比的信心,婉言谢绝了商贾们请他赴宴的提议。
等到商贾们渐渐散去,朱振却独独挽留了那位老者。
船舱里,朱振命兵卒奉上香茗,与老者对坐。
看着老者清癯的脸庞,总觉得在他那平和浅淡的目光中隐藏着某些神韵,而且高瘦的身材看似单薄,却予人一种渊渟岳峙一般的沉稳厚重。
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请恕本伯愚钝,阁下的名讳好似在哪里听过,却有一时想不起来,不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