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场钻,我以后可是要说媳妇儿的,她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这话就是村头三岁小孩儿都不会信,这癞头一家穷得连房子都还是土墙房,家里个个牛高马大的男丁,愣是能把日子过得这么埋汰。
十里八乡哪有姑娘肯嫁到他们家?即便是有急着嫁女儿给兄弟挣学费挣娶媳妇修房子的钱,那几千万把块的彩礼都拿不出来,谁家乐意?
不过比起癞头一家,明显村民们对王嫂的恶意更重,于是听了癞头三的解释,便指指点点左一句右一句的就这么口头上定了案。
祝央此时便嗤笑一声:“勾引?刚下水两趟你都没好好照照自己的德行呢?那河里随便捞一只蛤蟆上来,也比你长得齐整啊。”
“哈哈哈还给孩子当便宜爹呢,要有这样的爹,孩子头一个在学校抬不起头来。”
说着又指了指癞头一家的爹:“你们上学的时候难道没被起哄过吗?哦不好意思,你们没上过学,毕竟九年义务教育再没门槛,那前提也得是个人吧,蛤蟆坐堂,还让其他孩子怎么学习呐。”
她声音不大,也不见得有农村泼妇骂人来得难听,可就是那副光鲜亮丽鼻孔朝天的德行让人打心眼里难堪。
祝央又扫了周围几个搬弄是非和稀泥得厉害的长舌妇一眼——
“几位大婶可倒是耳聪目明眼光毒辣,草垛那边的动静听不到,反倒是河边一点风声就吹耳朵里了?听几位的意思,原来这几只癞头蛤蟆在你们眼里这么香饽饽呢?”
“是香饽饽那客气啥呀,一人一个牵回家,也省得成天脖子伸长了惦记,到底是河沟里呛两口水远远就扔下碗跑来的人呢,可别心疼坏了。”
众泼妇闻言顿时破口大骂,尤其癞头一家的妈,拍着大腿嘴里就是套词要出来。
祝央转头看了一眼:“哟!您还缺鳖呢?”
村长见闹闹哄哄吵得脑瓜子疼,便大吼一声:“成了!”
又对祝央道:“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去祠堂让菩萨定夺吧。”
祝央心里一动,这村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