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们帮我整肃河东军,我做了节度使后,也会参与西征。你们也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打仗。”白起无奈地说。
“白起,那这个咱们得好好谈谈。”李儒狡猾地一笑,“河东节度使哪能让你这么轻易当上?我们几个跟头儿混了这么久,结果还是差上一点被你搅局。你想要当,怎么也得给我们点好处吧。”
“对啊,至少咱们得这个数。”牛辅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这个也太少了,要这个数!”华雄张开手指头说。
“你们,唉!憋说话!”李儒推开他们,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笑着对白起说,“还是每个月这个数比较靠谱。”
“哇,李鬼才,你这个思路我们喜欢。”华雄和牛辅连连点头。
“你们值这个数吗?”白起冷笑,“你们再和我墨迹,雷长夜说不定就攻破萧关了,到时候你们可一个玉符都收不到。”
“白起,雷长夜确实有手段,木驴车和飞鱼大娘船我都观察过。我认为他施展的是两头围堵,干耗西胡的招数。只要守住萧关两头,二十万胡兵必然抓瞎。但是这也至少需要七八天时间才能见分晓,我们有的是时间讨价还价。”李儒笑嘻嘻地说。
白起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想被李儒等人这么压榨。但是想要快速收编河东军,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他必须善用这些对河东军知根知底,并有一批后院兵可供调遣的幕僚和牙将。
“这样,我每个月……”白起伸出一只手,刚要比划,他的话语声突然被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淹没。
“发生了什么?”四个人同时站起身,冲出董卓大帐,朝欢呼声响起的方向观看。
整个白银义从军营都陷入了欢腾的海洋,无数白银义从军蹦蹦跳跳地欢呼,犹如银色的浪潮。
白起遥望萧关,白银义从军六杆象征大将军的白纛旗全数插上了萧关城墙。正方形的旞旗被士卒挥舞着飘满天空,每杆旞旗之上都绣着龙飞凤舞的大字“雷”。
“萧关陷落?!”白起双手高高举起,下意识地抱住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