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过了许久才道:“他既然可以逆转生机,不知可否为人添寿!老祖肉身已经接近大限,不知这小子能否添寿!这小子莫非是借助独孤盛之手告诉老夫什么?”
不提独孤家的事情,独孤家老祖的猜测,此时敦煌里可谓是热火朝天。
张百仁喝着凉茶坐在那里,看着逐渐挖掘出来的古国入口,思考着大隋与门阀、世家、道观、寺庙之间的关系。
纳兰静静静的站在张百仁身边,一双眼睛安静的看着张百仁:“小先生,也不知那独孤家的探子死了没有。”
“没死!不过给对方一个教训罢了!”张百仁抚摸水母,整个人缩在袍子里:“纳兰小姐以为如今大隋如何?”
“小先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纳兰静眨了眨眼睛。
“真话如何?假话如何?”张百仁对于纳兰静好奇的很,此时已经七月份,天气酷热难耐,纳兰静坐在张百仁身边仿佛身边安了一个空调,所有热量都被张百仁吸收。
有三阳火符在身,天知道四个月的潜修,张百仁三阳金乌大法进境到了何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假话就是大隋如今国力鼎盛,四海升平,万邦臣服,乃天朝上国之表率,我大隋当有万世之基……”
张百仁听得腻味,摆摆手打断了纳兰静的话:“假话呢?”
“假话就是大隋已经埋下了祸根!而且还是祸根深种!”纳兰静道。
“怎么说?”张百仁不晓得祸根在哪里。
纳兰静摸了摸翠绿色的珠宝:“小先生可知,在开皇四年之时,先帝曾经下了一道诏书。”
“什么诏书?”张百仁道。
“开皇四年,陛下敕复佛像,有诏书曰:周武之时,毁灭佛法。凡诸形像,悉遣除之。号令一行,多皆毁坏。其金铜等或时为官物,如有现在,并可付随近寺观安置,不得辄有损伤。”
说了一遍诏书,纳兰静道:“小先生可知道这一道诏书意味着什么?”
张百仁眉头皱起:“杨坚是想要玩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