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庞大,大兴之势势在必行,我那儒教虽是一大教,可比起那佛教来却是差了太多,将来师兄可莫要忘了相助于我,让那佛教占据我东方才好。”
老子道:“此事,日后自有分晓,天道之下乃是平衡之道,佛教大兴,即便再盛,自有那平衡之物与之对应而生,我等四教相合却是能对抗的。”孔宣道:“如此我便无忧也。”二人既然说完正是,那自然要论道一番,这老子得张文所教,完善了自己的“道”,如今正要找人论证一番,也好见证自己的“道”。这修道之人不论是谁,总不离那法侣财地,法乃修道之法,侣乃论证之人,财乃修道所需,地乃修道之处。
那道侣乃是专门为了论证自己所悟之道之人,老子虽是圣人但也须得有人来和自己相互论证才行,这孔宣虽不是圣人,可他立下大教,只是差了那证道之基鸿蒙紫气,不能证道,可他现在的道行却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和老子论证大道却是能行的,毕竟立教之人再差那也是教主。两人论道之后,那孔宣的道行太低却是显露出来,先前和老子论道还能相互论证,可到了后面孔宣便大多时间只能听老子讲道,自己很少能提出观点的。
毕竟这老子的道是圣人之道,孔宣虽是教主,可毕竟不是圣人,那一线之差如同天地之隔,虽是同一高度,可一个是巨人,一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两者的差别始终是无法替代的。慢慢的老子所说大道尽是圣人之上的大道,孔宣虽是教主,见识那圣人之境,可毕竟未曾领悟,与老子一番论证便如同将自己陷阱无边泥潭之中,刚从这个泥潭出来立即掉进另一个泥潭,心神在那泥潭之中挣扎徘徊,始终不得出。
老子见得孔宣面色古怪,自然明白他是道行太低不能完全放开和自己论道,便停下论道,老子没再讲道,那孔宣很快便清醒过来,拜道:“师兄大法,师弟不及,此番师兄之道已经完善,却是大喜,只是我之道却是不知何时能得道。”老子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无为而为方乃大道也,你之机缘日后自有分晓,此刻机缘未至却是争也是不得,倒不如学那水,以不争而争。”
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