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断尝试拨打叶知谨的电话,然而一无所获——叶知谨不接电话,朋友都说没有跟叶知谨在一起,其中倒是有去看烟火表演的,但是见人太多提前回了家也没有见过叶知谨。
保安气喘吁吁地帮他打开单元门,他最后看了一眼五层那扇漆黑的窗口就冲进门厅,发觉电梯要从高层落下时直接向楼梯间跑去。
深夜十一点,叶知谨在睡梦中听到门铃作响,他迷迷糊糊光着脚跑去开门,门锁一动就被人猛地从外面拉开,陈戈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后。
他身量本来就高,背光而站就好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阎罗,浑身散发着煞气。
“怎么了?”叶知谨脸上还残留着睡意,诧异地看着他。
陈戈凝视着他一动不动,突然间一伸手把他紧紧抱入了怀中。
叶知谨有些被他吓到,小小挣扎起来,但也许是陈戈紧贴着他的心跳太过剧烈,又或许是喷在他耳边的喘息太过粗重,他慢慢就不动了,任由他紧箍着自己,甚至还犹豫着抚摸上他僵硬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抚着。
灯光不甚明亮的走廊中,陈戈的手机铃声还在不断作响,他们一人站在门外一人站在门内,两人沉默地拥抱着。乘电梯迟迟赶来的保安看到他们,笑着叹了口气离开了。
许久叶知谨感到抱着他那人的肌肉一点点放松下来,他在他背部因为用力而突起的骨头上按了按,轻柔地问:“怎么了?”
陈戈埋在他肩窝中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把他从怀中扯出,愤怒地吼他:“你又骗我!”
叶知谨被他吼蒙了,呆呆地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呀……”
“你骗我说跟朋友去看烟火……打你电话不接我他妈差点被吓死!”陈戈捧起他的脸,拇指抚摸过他的脸颊,“人民公园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叶知谨不自觉“啊”了一声,显然是毫不知情,他躲闪着向后退了一步,把门让出来,问站在门外的陈戈:“要进来吗?”
陈戈一步跨了进来,手一勾把门关上再次从背后抱住了他。
叶知谨动了一下,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