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呕吐,最后不停出汗,流眼泪,脸也红了,全是那种红血丝,就像是跑了好几公里似的,然后眼睛也开始红,吐出来的气都比一般时候热。”
“然后我就知道,肯定是治出问题了,我赶忙就找当地的医院治病。”
“挂了水过后,她这出汗,眼睛红,脸红,吐气烫人的问题算是暂时退下去了,但是这个头疼又来了,而且还吐。”
“接着我又给她用了针灸,结果这次不仅没有治好,而且还出现不能说话的问题。”
“然后我就刚好听到国内正在宣传方大夫您的事儿,于是就跟着回来,想找您帮忙指导一下。看看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众人再次无语。
方言对着康欣问道:
“康女士,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当然。”康欣连连点头。
方言先问了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您丈夫呢?”
康欣一怔,虽然不太明白方言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依旧还还是老实回答道:
“他还在日本,我们的生意还需要人照看嘛,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儿子还在上小学,不可能都回来的。”
方言之所以这么问,是想侧面评估康欣的治疗决策的孤立性与盲目性。
看来这个当爹的也是个不靠谱的。
方言点点头,然后拿起那本《针灸医学典籍大系》的书对着她问道:
“您知道针灸需要进行经络辩证,针刺得气,还有行针补泻手法吗?”
“嗯?那是什么?”康欣一脸无辜的问道。
“……”方言和在场众人无语。
果然她是不知道的。
方言接着又问道:
“那您都是怎么给孩子做治疗的?”
康欣有些尴尬,她说道:
“哦……原是这样……”
“我就是照着书上的图扎针的嘛!”
她翻开书说道:
“这里……书上说偏头痛要扎太阳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