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忽然她注意到她的身上和脸上有好几处淤青。询问着怎么回事。
见她看到了,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对宁落白说,“别提了,孩子她爹为了喝酒,把家里的钱都拿光了,我不让他拿,他就打我。”
说起这些,女人伤心的哭了起来,宁落白好心的安慰着她。医药费也没有向她要。
宁落白总感觉到不对劲,从何君玄的酒楼突然开业开始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现在又有这么多人说去过他酒楼的人就再也不去别的酒楼了。而且那个男人的表现让宁落白感觉像是……
宁落白不敢想下去,正好这个时候,刚才跟着那个男人的人回来了。
宁落白问他那个人去了哪儿,结果不出所料,那个人就是去了酒楼。
听了他的话,感觉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宁落白来到医馆的门口,看向酒楼的方向。
依旧人流不息,看着那些急匆匆的走向酒楼的人们,宁落白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可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想起给宁家带来的那些麻烦,宁落白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管这个事情。
这个时候,楼枕江来到了医馆找宁落白,他忙完去太医院找宁落白,得知她今天休息,一想她应该在这里。
所以来了这找她,果然她在这,医馆正好这个时候也不太忙了,宁落白便跟着楼枕江回王府走了。
一路上她都在犹豫要不要跟楼枕江说自己心里的想法。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说了一句,“枕江,你觉得何君玄开的酒楼怎么样?”
楼枕江被她问的有些没头绪,“怎么了?不就是正常的酒楼吗?在城中开酒馆又不会引发什么瘟疫,好了,你别担心了。”
他这样说,宁落白也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不过,在她的心里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