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云那英俊绝俏的面孔,那偶尔一次犹似晨曦般的微笑仿佛一一浮现在她面前,她得到的不是丝毫喜悦,她只觉得心头被锋利的宝刀刺了一般,剧痛!
她望着一滩滩血迹,仿佛没看一滩殷红的血迹,只觉得从心口上泛起一股甜腥的味道,如同一道道锋刃,一路切开她的喉咙,把她剖为两半,慢慢地使她逐渐崩裂。
随着这些血滩而去,她如同行尸走肉似地随着血迹一路走到悬崖旁,望见了她为了他亲自让人铸造的一支金簪正沾在鲜红的血迹处。
泪水不断从她红肿的双眼中涌出,她俯卧在冰冷的峭壁之上,狠狠瞪着那金簪,脑中仿佛全是他熟悉的背影,她只觉得身上每一个部位仿佛都在不停地抽搐。
一声压抑许久而悲怆的呻吟好似从她骨髓深处一丝一缕地抽出,飘散在大自然之中,仿佛织出一幅蓝色的悲哀。
阡若染最终还是压抑不住痛苦的哀嚎,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都躺在冰冷的峭壁之上。
鲜红的血迹沾染了她雪白的衣裙,迎面而来的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乌黑靓丽的长发随风轻轻地飘拂着……她整个人忽然晕了过去。
府中,玉兽金撸中紫烟缭绕,淡淡的清香带给满屋子的温暖与清香,却熏得人昏昏欲睡,神思不属。
阡若染静静地躺在床上,云飞元正焦躁不安地看着她与她身旁正替她诊脉的大夫。
“怎么样了?大夫?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云飞元因极度地担心使他的面色惨白得如同灯火下那一张纸卷,如今他只有这唯一的亲人了,决不能再任何事发生啊!
“公子别着急,姑娘如今暂无性命之忧,只是……”言于此处,大夫欲言又止,“令妹怀有身孕公子可知?”
“自然知晓,大夫为何此番一问?”
“公子既然知道,为何会让姑娘成这样?姑娘是受了打击,情绪激动伤心所致,公子既然知晓姑娘有此一孕,何必要让她受这打击?解铃还需系铃人,是谁让姑娘如此伤心,让他来就好了。”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