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店伙计被从美梦中惊醒,很是不开心。又看到栾素然这个好欺负的“白面小生”,自然是语气冷淡。
“你……”栾素然刚想说他,却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哪里来的铜板啊,刚才赎栾清已经花掉了银子,现在是身无分文。
“能不能先打条子,救人要紧,那姑娘发高烧,会出人命的。”栾素然有些着急。
“呵。”伙计冷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开始拿着肩膀上的白色布擦桌子,“没钱就不抓药,药铺没有赊账的理儿。”
栾素然被气的不轻,原来这医院冷漠无情,都是从这古代药铺一代代传下去的,果然都是人前一套不认情的主儿。
栾素然在腰里摸了摸,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抵债的东西,唯一值点钱的也就是那个什么厉戎给的玉牌子了。
刚想把玉牌子放到柜台上,栾素然脑袋中就回想起厉戎的那张罗脸,还有那句,“你还欠着我一条命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留着这牌子。
栾素然拉着栾清走出了药铺。
这风国那么大,赚个药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实在不行,再把那牌子卖了。
而那个傻丫头栾清却以为自己要死了,一直哭哭啼啼:“大哥,栾清不怕死,可是一想到见不到大哥了,栾清就伤心……”
“好了好了,什么死不死的。”她可真是的,谁告诉她她要死了。发烧而已,要知道二十一世纪,发烧可就是个再小不过的小病了,吃点药分分钟就好了。
栾素然四处看着,打工不好找,做生意没本钱,况且这两项来钱都太慢了,哪里能来得及给栾清治病。
栾素然正在发愁呢,突然看到了街道上那些吐火表演杂技的汉子,又看到一些街角的搬砖……对了,自己以前可是看过一个小把戏。
栾素然立刻捡起一块已经裂开的搬砖,左右手各拿一半,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用手指一挡,更是和一块好转头没有任何差别。
就是它了,栾清的医药费就靠它了。